,最终得出的结论就是这个男人结扎了,但是我一直不是很同意这种说法。一来现在农村很少有男人结扎,都是女人结扎,因为女人戴节育环是可逆的,可以取下来的,男人就不行了。二来即便是结扎了,分泌出的前列腺液也应该是大量的,不应该测出弱阳性的结果。”
“这个不好说,”我说,“说不准是犯罪分子清洗了死者阴道呢?”
郑大姐说:“也只能这样解释了。”
dna实验室的小吴此时走进了办公室,说:“郑科长,dna检验结果出来了,经比对,死者体内检出精斑,不过,确证不是孔威所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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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我大吃一惊,这样的结果实在出乎了我的意料,“那,那会是谁?”
“目前不知道。”小吴说,“确定不是孔威、孔晋国的,能不能串并上其他犯罪嫌疑人,这个还不好说,目前数据正在系统内比对。”
我昏昏沉沉地和大宝一起回到了专案组办公室。此时夜幕已经降临,但专案会还没有开始,师父一人在电脑前翻看着现场和尸体的照片。
“师父,精斑居然不是孔威的,也不是孔晋国的。”我垂头丧气地说。
师父抬眼瞥了一下我们,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