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种情况能完全解释现场状况和尸体状况了。

    “不过,如果真的是这样,案件貌似就麻烦了,”我说,“除非能在dna库里比对上人,不然很难破案。”

    “是啊,”师父说,“这样的话,随机性太大,目标很难锁定。如果要做犯罪分子刻画,除了犯罪分子年轻力壮、是男性以外,其他的刻画都没有依据。”

    “我们推断得对不对,得看孔威怎么说。”我说。

    话音刚落,刘支队推门进来,说:“不早了,你们还在这里啊,快回去休息吧。”

    “不是八点半开专案会吗?”师父抬腕看了看手表。

    “今晚专案会取消了。”刘支队笑眯眯地说,“孔威被抓回来了。”

    “抓?”师父问,“你们怎么抓的?”

    “晚上侦查员在走访的时候,看见孔威一个人正从村口往自己家里走。”

    刘支队说,“侦查员上去就摁住了。”

    “你们也不想想,”师父说,“如果真是孔威杀的人,他会在这个时候回自己家?那不是自投罗网吗?”

    “怕是你们的‘讯问’要改成‘询问’了。”我说,“刚出的结果,精斑不是孔威的,据我们分析,基本可以排除孔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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