征象。这个脑出血的患者,不会是自然死亡吧?如果是自然死亡,小蔡为什么不赶紧去找其他村民帮忙呢?把一个死人在家里放一天,一个女子怕是没有那样的胆魄吧?

    很快我们就到了殡仪馆。青乡市公安局的孙法医早已等候在解剖室门前。

    青乡的解剖室是全省领先的,可是没等师父开口夸赞,孙法医就满怀歉疚地说:“前两天解剖室的全新风系统坏了,现在排风和空调都不能使用,解剖室里现在像个蒸笼。”

    我走进解剖室感受了下温度,确实就像是钻进一辆晒了一天、没有贴窗膜的汽车一样,脑袋里嗡的一声,于是赶紧退了出来。

    师父无奈地摇了摇头,说:“尽快找人修吧。看来我们今天只有露天解剖了。”

    “师父,咱们从谁开始?”我穿上闷热的解剖服,找了个阴凉的地方站着。

    “先看老孔吧,”师父说,“我一路上都在想这个老孔的死因。”

    我暗自高兴,原来自己和师父的思维居然已经如此高度统一了。

    解剖很快开始。我们切开死者的头皮,发现死者的颅骨少了一块,颅骨断端的边缘已经圆钝,这应该是医院进行的去骨瓣清除脑内积血的手术形成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