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涛这口气喘得够长的,“派出所民警到的时候,发现另一个房间里还有一个裸老头,也死了。”

    “同一家的?”我问,心想现在裸睡这么流行啊?

    “应该是吧。”林涛说,“陈总是自己要求去的,这种专家级人物,天天让他搞行政,就像是逼着南方人天天吃面食,受不了的。”

    师父在楼下正抬腕看表,见我们来了,笑着说:“四分四十九秒哈,差一点儿就没你们仨什么事儿了。”

    一钻进车里,我就忍不住问:“师父,有什么情报吗?”

    早一些知道现场情况,就会给现场勘查员们多一些思考的时间,也许就是多出的这么一些时间,就能找到案件侦破的关键。

    “估计难度不会太大。”师父缓缓地说,“前期调查情况看,是公公和儿媳妇双双死亡,目前死亡性质不清楚,说是家里有轻微的打斗痕迹。”

    “不会是乱伦吧?”我暗自汗了一下。

    “你脑子里都想些什么呢,日本片儿看太多了吧?”师父说。

    我嘟囔着:“林涛说的,都是裸死。”

    林涛瞪着眼睛,摊着双手表示无辜。

    师父说:“男死者几个月前脑出血,目前是半植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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