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部。这个白色的布片是衣服的商标。”

    “这能说明什么呢?”高法医问道。

    “心理学家有过一项研究,”我说,“如果一个人杀死了自己比较尊重、敬畏的人,会害怕看见死者的脸。有些人会用一些物体遮盖住死者的脸,减轻自己的心理压力。”

    “你是说,熟人作案?”黄支队说完,转头看向窗外蹲在地上的刘伟。

    “调查情况显示,俞婉婷为人吝啬,没有什么非常要好的朋友,没有什么明显的矛盾关系,没有不正当男女关系。”侦查员在一旁说,“如果判断是熟人作案,那么她丈夫具有重大作案嫌疑。”

    “可是刘伟说他昨天上午就出差去了上海。”高法医说。

    “他可以故意这样说,伪造不在场证据。”黄支队说,“我还看见了他手臂上有抓伤。”

    我点了点头,低声说:“我也看见了,刚才我们分析死者可能抓伤了凶手,只是因为死者的指甲被烧毁,所以不能确证。我想,世界上没有这么巧的事情吧?”

    “是啊,”黄支队说,“刚才他还那么激烈地阻碍尸体解剖。”

    我脱下解剖服,走到刘伟旁边,说:“你下了火车就直接赶到这里来了对吧?麻烦你把返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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