线上,我们找到了七八滴连续的滴落状血迹,非常新鲜,但是离楼房很远。

    “为什么血迹这么孤立?”赵法医问。

    “我觉得吧,”我说,“可能是凶手离开楼道的时候,捂住了自己的伤口,走到这里的时候,捂住伤口的手松开了,所以伤口会继续往下滴血。不要满足,要继续找。”

    果然,用同样的办法,我们在杨风家的楼道里发现了几小滴血迹,这几滴血迹在杨风留下的大滴大滴的血迹旁,虽然不起眼,但还是被我们发现了。

    “这个也很可疑。”我说,“提取,赶紧做dna。”

    dna检验很快开始进行,与此同时,我和赵法医仍在坚持不懈地寻找可疑的血迹。夏季的烈日很快烤得我们汗如雨下,但我们一刻也没停,一直找到下午时分,才惋惜地发现,的确再没有其他可疑的血迹了。

    但是之前找到的这几滴血的dna检验结果一出来,还是让我们彻底兴奋了。

    这几滴血不属于任何一位死者,而是属于一个陌生的男性。

    “永哥,走!”我眉飞色舞地喊道,“我们马上去专案组!”

    在专案会上,我把之前通过现场勘查、尸体检验得出的几点推断逐一阐述,并且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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