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责任可就全推给法医了。”

    赵法医说的是实情。

    我摇摇头:“一切都是为了破案,我们必须做到自己力所能及的。就算有失误,就算会被批评,也不能因为这样就不做分析了啊。”

    “你是省厅领导,”赵法医耸耸肩,“你说错了没事,那你就多说点儿嘛。”

    我们洗完了手,坐上勘查车,天色已经渐渐黑了,赵法医和司机商量着晚上去哪里吃饭。我的脑海里闹哄哄的,根本没有听清他们在说什么。车子引擎启动的刹那,我突然灵光一闪,脑海里的那团迷雾瞬间消散得一干二净,我定了定神,开口道:“永哥,我觉得通过尸检,我们至少可以分析出四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这句话就像是投进水里的一枚炸弹,他们的讨论戛然而止,赵法医猛地转过身来,双眼放光,开口就问:“哪四个问题?”

    我笑了笑,法医都是这样,发牢骚归发牢骚,想要破案的迫切心情却不会因为牢骚而改变。

    “首先,”我打开手中的矿泉水瓶,喝了一口,说,“凶手的目的,不是杀人,而是报复。他的初衷不一定是置人于死地。”

    赵法医想了想,点头赞同:“没错,死者身上虽然被捅了好几刀,但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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