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概十几秒,曾子牧的声音就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
“子牧,阳阳不见了。”严幼微开口就是这么一句,曾子牧原本想要说出口的话立刻吞了回去,改口道:“怎么回事儿,你慢慢说,别着急。”
严幼微也跟露露妈妈一样,慌得都不会说话了。她嗑嗑绊绊勉强把事情的经过说了,到最后竟流下眼泪来。这样的事情实在太少见了,她心理承受能力弱,一时就没忍住。
电话那头曾子牧听出了她的抽泣声,赶紧安慰她:“你先别紧急,我马上就去找。除了这些消息外还有别的消息吗,比如有没有绑匪之类的人打来勒索电话什么的?”
“不清楚,但应该没有,露露妈妈一直在幼儿园等消息,如果有电话她应该能知道。现在园方的人也说不清楚到底是怎么了,好像还没有报警。”
曾子牧认真听完严幼微所有的话后又安抚了她几句,挂了电话就一阵风似地走出会议室,扔下一堆董事局的元老互相看着彼此。
这件事情不同寻常。曾子牧在电话里为了安慰严幼微,把情况说得轻描淡写,但他心里清楚,那家幼儿园不是那种会胡乱出错的幼儿园。它的园长对各项活动都进行了极其严格的规定,轻易不许出现偏差。原本要去公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