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三夜,都快把人吓死了。你是真的不怕死还是自信到以为自己永远不会死?居然敢做这种事情,你伤害自己的时候,有想过阳阳吗?”
“当然想过。不光想他还想你了。”
“既然想过我们为什么要这么做?”
曾子牧露出一丝笑意:“我爸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还不清楚?不来点狠的他怎么肯轻易松口。你现在的案子怎么样了,警方应该已经消除对你的怀疑了吧。”
“他们来找我说过了,说吴楚和夏小乔都认了。什么绑架杀人全是假的,都是他们两个一手策划的。警方准备落案起诉他们了,来问我的意见,看我是不是要提起民事赔偿。我想想还是算了,这事情我不想再搅合进去,跟他们越少接触越好。”
“那你那个前婆婆呢,打算怎么办?”
“能怎么办,她现在人都不正常了,估计得在医院里住上一辈子了。也不知道这病能不能好。我听建中的爸爸说,马惠兰连他都认不大认得出来了,医生也说她要完全恢复正常几乎是不可能的了。”
“你是高兴还是难过?”
严幼微笑得有些勉强:“既不高兴也不难过。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我一开始还在想,她这样了也好,省得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