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让严幼微拘留几天,你的目的是希望她背上杀人的黑锅,被抓去坐牢甚至是判死刑。你说女人心狠,我看你这个男人的心比女人狠一百倍一万倍吧。”
吴楚被骂得有些心虚,猥琐地缩了缩脖子。曾子牧的声音听起来冷得像冰:“我问你,你们筹划的这件事情,夏小乔的丈夫聂坤知不知道?”
“他应该不知道。从头到尾他也没参与过,小乔也说不让他知道。她说他们上船是为了找你谈一个项目。对了,你们在船上的事情也是她告诉我的,估计她老公真有项目要找你谈,所以查了你的行踪。”
说到这里他顿了顿,眼神不敢与曾子牧直视:“我真的没杀夏小乔。没错,我是有这个打算来着,杀了她才能让严幼微的罪名坐实。可那天我在休息室的时候正打算动手听,听到门外好像有动静。我怕有人在偷看就没敢下手。那个休息室挺偏僻的,我们进去后又锁了门,本来以为万无一失的。结果就在我打昏夏小乔准备下手的时候就听见动静了。于是我没办法,只能另想对策。那个休息室有个很大的柜子,也不知道是放什么东西的。我就先把小乔绑好放进去,想去外面看看动静。结果我到走廊一看没发现什么,可心里到底害怕,就没敢立马下手。也是事有凑巧,这个时候我手机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