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戾气重重地包围了起来。
她想叫又怕吵醒阳阳,想试着推开曾子牧,可对方的胸膛硬得跟岩石一样,无论她怎么推都纹丝不动。
曾子牧越靠越近,最后停在她鼻尖一公分的地方,低沉着嗓音道:“怎么,你害怕?”
“曾子牧,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借酒装疯占女人便宜,简直可耻。
可曾子牧显然不这么理解:“怎么,想知道答案吗?把衣服脱了就全知道了。”
“不,不用了,我不想知道。你可不可以从我身上离开?”
“不行,有人对我的性别有所怀疑,为了男人的尊严我必须证明一把。”
曾子牧一只手撑在沙发上,另一只手居然直接放到腰间,一副要解皮带扣的样子。严幼微吓得尖叫一声,声音刺耳得让曾子牧忍不住皱眉。但她很快又捂住嘴巴,小声嘀咕道:“都怪你,这样阳阳该醒了。”
“怪我吗?明明是你尖叫的。”
“那还不是因为你做出那种下流的举动来?”
“我下流?我摸摸自己的肚子也算下流?又不摸你的。”
严幼微再次意识到,不管比什么,她都不是曾子牧的对手。连一般女人的强项耍嘴皮子她也同样落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