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火蹭蹭直冒。她这是在做戏啊,演戏给大家看,博取大家的同情啊。
于是马惠兰也开始演,半秒钟内就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哭诉上了:“大家听我说啊,我这人命苦啊。这女人是我媳妇儿,从前就对我不好,在家总虐待我啊。嫁过来才三个月就克死了我儿子,又霸着我孙子不放,从来不让我见孩子,还离间我跟孩子的感情。现在又跟别的男人搞上了,要给孩子找后爸。喏,就是这个男人。这男人仗着有钱欺负我这个老太婆,他们这是要把我逼死的节奏啊。”
亏得马惠兰是个老太婆,她要是个年轻男人,曾子牧早一脚踹上去了。
“不好意思你错了。你儿媳妇今天当街被你又骂又打,她既没回嘴也没还手。这样一个女人你说她从前虐待你,你觉得别人的智商都和你一样吗?”
曾子牧这么一说,众人又去看严幼微的脸。见她半边脸肿得老高,脸上还有被抓伤的血痕,心里都暗骂这老太婆出手太狠说话颠倒黑白。
“再者你刚才也说,她嫁你儿子三个月你儿子就死了。她和你一个屋檐下也不过就住了三个月,她当时还怀着孕,说一个孕妇欺负你,你也挺敢说的。你儿子是出意外死的,这年头不讲封建迷信,克夫?我跟她结婚三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