乱地就往对方的手臂上擦。
曾子牧觉得这哪里是在擦药啊,分明是在替他磨皮啊。看严幼微那一脸愤恨的表情,曾子牧觉得有必要提醒两句:“轻一点,再这么下去手臂没烫坏,也得让你磨坏了。”
严幼微停后一看,果然擦过的皮肤颜色比刚才更深了。
“不好意思啊,我轻一点。”
“还以为你要像从前一样眼睛一瞪头一昂,死鸭子嘴硬说什么这样药效才能到时候快进入皮肤之类的蠢话呢。”
这下严幼微真瞪眼睛了:“我是那样的人吗?”
“你不是吗?小学六年级在你家玩,你非让我站椅子上给你偷拿你妈放在衣橱上面的盒子。结果害我从上面摔下来,膝盖肿了一大片。这也就算了,你又拿了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来给我涂,结果越涂越红,越红你越涂。还跟我乱吹,说皮肤变红证明药效已经被吸收了。到最后我那原本只肿了小笼包大小的膝盖,硬生生让你给涂成了个大肉包子。还笑,你还好意思笑?”
尽管都三十一了,但一想到童年的趣事严幼微还是笑得合不拢嘴,几乎连眼泪都笑出来了。
“那是你蠢,我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是啊,我那时候怎么那么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