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幼微的笑容一僵,赶紧摇头道:“不记得了。都多少年前的事情了,谁还记得住啊。”
她一边掩饰自己的心虚一边偷看曾子牧的表情。好在曾子牧也不是那种斤斤计较的人,没再就这个问题继续纠缠。他从严幼微手里拿过药膏,自己给自己涂起来。严幼微就在一旁准备纱布,询问道:“要包扎吗?”
“不用了,不是很严重。况且整个手臂都包起来,回头我怎么走出去。你又想害我出丑吗?”
他一说这个严幼微又想到那个包子样的膝盖,强忍着没笑出声来。他们在包厢里停留了大半个小时,一直到阳阳走过来蔫蔫地靠在严幼微怀里说困的时候,曾子牧才穿好衣服起身抱起孩子,带着严幼微去取车。
阳阳下午睡得不够,后来又玩又吃饭的着实累着了。所以刚上车没多久他就睡着了。严幼微照例陪他坐在后排。曾子牧从后视镜里想看他们母子一眼,正好和严幼微抬头时的眼神对上了。
“今天谢谢你。”严幼微的声音听上去暖暖的。
“谢我什么?”
“谢你救了阳阳。如果你不挡这一下,阳阳就该送医院了。”
曾子牧一手挂档一手转方向盘,语气平静道:“成年人救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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