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气得脸颊鼓鼓的,看上去有点幼稚也有点可爱。曾子牧觉得逗她是件挺好玩的事情,就继续说道:“昨天你真该谢谢我。如果不是我正巧出现在酒店门口,你今天可能真得去跳江了。”
“这话怎么说?”
于是曾子牧把昨天晚上酒店门口发生的一幕简略说了一遍,并下了这样的结论:“我敢肯定,如果我当时不在,晋扬一定会亲你。亲完之后转身带你来这里开/房。到时候你就不止是尖叫一声这么简单了。”
严幼微满头黑线,嘴里说着“怎么可能”,心里却是把孙晋扬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她甚至打定主意,一会儿就打电话去把这小子臭骂一顿。不管他手里是不是捏着自己的把柄,都不能对她这个前辈做这么肮脏的事情。
这小子真是欠揍。
曾子牧看着严幼微满脸尴尬的笑意,也不戳穿事实,只是一脸浅笑地陪着她吃东西。严幼微把桌上喜欢吃的都试了一遍后,终于满足地摸着肚子感叹:“所以说有钱真是好,连吃个早餐都可以这么丰盛。”
“以前在我家的时候,你每天早上也这么吃,也没见你这么高兴。”
那怎么一样。那时候她满腹心事,丈夫的冷漠疏离让她寝食难安,别说这么一桌美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