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
曾母不由笑了:“我记得他从前可不爱吃药,现在倒是得天天吃药了,估计挺不乐意的。”
严幼微听对方说着从前的一些种种,心情慢慢平复了下来。他们两家都是彼此人生的见证人,生命里早已融入了对方的人生。所以谈起往事也是投投是道。
只是严幼微还是有点意外,没想到这么多年过去了,曾母早已是社交圈有名的名媛贵妇了,却还记得她们家这点子鸡毛蒜皮的小事儿。
她们两个就这么谈着从前的事情慢慢说着话。严幼微其实挺想走的,但出于礼貌只能陪着笑。也不知道说了多久的话,她突然发现对面曾母的脸色微微一变,于是一转头,就看曾子牧正款款朝她们走来。
“你怎么来了,不多休息会儿吗?”曾母冲儿子一笑,关心地问道。
“睡够了。我让晋扬去办出院手续,顺便过来看看。”
“出院?才住几个小时就出院?”
“已经好了。”
“真好了?晋扬说你昏睡了好几个小时。”
曾子牧略显顽皮地摸摸鼻子:“我是因为醉酒才睡的,不是因为受伤。肩膀上擦破点皮没必要住院。”
曾母不再反对,转而又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