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牧是因为酒劲儿上来了,得调整一下才能开口。至于严幼微则是完全被闹糊涂了。昨晚如果她没记错的话,两个人说话的语气都有点冲,分手的时候气氛可不怎么样。怎么这会儿这男人一身酒气的就来占她便宜了,还一副抱住了就不肯撒手的样子。
她想了又想,只能把这归结为曾子牧醉了。一般醉了的人是没有理智可言的,他们的行为基本可以忽略不计。
曾子牧的胸膛很温暖,虽然有酒味儿,但并不让人讨厌。他的气息在她的后脖颈里来回地游走,搞得她脖子痒痒的,连心都有点痒了。
这是一个危险的兆头。严幼微一个激灵醒过来,把自己从沉醉的幻想里拉了出来。为了让曾子牧放开她,她只能耐着性子轻声道:“你怎么了,是不是遇上什么不高兴的事情了?”
曾子牧不说话,手却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
严幼微没办法,只能伸出手来轻抚他的背:“你要是有什么烦心事就跟我说一说,我们到沙发上去坐好不好?”
“严幼微,你别说话好吗?”
“可是……”
“咱们这么多年交情,就算当初没在一张床上睡过,从小到大的情谊还不够让我抱你一会儿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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