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牧会在浴室那样的环境里还有闲情逸致做安全措施。
想到这里严幼微真是一个头两个大。她掏出手机上的例假管理软件仔细查了查,按照正常的推断她今天姨妈就该来的。可亲戚上门总是没个准点儿,她大清早就“焚香沐浴”静心等候,可等到下班时也没有一点动静。
接下来的几天她的身体依旧如常,一点来例假的征兆都没有。她每天坐在办公室里都度日如年,心里将各种可能都设想了一遍,越想越觉得害怕。如果真的怀孕了,她要怎么向父母和阳阳交代?父母那边还好说一点,关键是阳阳。要一个不满三岁的孩子理解妈妈在没有爸爸的情况下又有了个一个弟弟或是妹妹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
而且孩子生出来该怎么办?还给曾子牧还是自己养?无论选择哪一种似乎都不够圆满。一个阳阳已经够可怜了,难道她还要再制造一个单亲家庭的小朋友吗?
严幼微在茶水间倒水的时候,想到这个问题人就止不住地出神儿。她开了饮水机上的热水开关,茫然地把拿茶杯的手凑过去。在感觉到一阵剧烈的刺痛后,她大叫一声摔掉了杯子,眼泪差点儿就掉下来。
饮水机的热水刚烧开,烫得她皮都要掉了。杯子掉在地上又摔了个粉碎,偏偏她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