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问:“这次你是认真的?”
“我这人做事从不开玩笑。”
“能告诉我原因吗?就算死也该让我死个明白啊。”
曾子牧终于笑了:“因为我发现,我居然还爱着她。看来爱情这东西真是恐怖,本以为时间可以带走一切,没想到我居然输了。”
“那我怎么办,我也爱她啊。”
曾子牧拍拍孙晋扬的头,像是父亲在教育儿子:“你那不是爱,你那叫恋母情节。”
孙晋扬一下子变得很郁闷。
但他此刻绝对不是这条船上最郁闷的一个人。因为比他郁闷的大有人在,比如说刚经历了疯狂一夜的严幼微小姐。
她觉得自己真应该一头跳海里死了算了。跟曾子牧不明不白过了一夜不说,慌慌张张逃回自己房间时居然又让住隔壁的江承宗抓了个正着。
当时对方正从房里出来,一眼看到了她的落魄相。他上下打量她几眼,那目光明显在说:“你还好吗?”
严幼微让他看得无地自容,手忙脚乱开了门就扑了进去,关门的时候手都在发抖。
不知道为什么,每次撞见江承宗总让她特别尴尬。对方那眼神有一种魔力,能把人心都看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