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想法吓了她一跳,害得她那晚辗转反侧不能安睡,第二天整个人都不在精神状态。
好在也没有工作需要她去做,她就借口腿疼整天缩在房间里不出去,连江承宗都没见到过。
可那天下午五点左右,曾子牧居然主动打来电话。严幼微接起来一听吓了一跳,连声音都有些变了:“你,你找我什么事儿?”
“好好打扮一下,一会儿我让人来接你。”
“干什么?”这男人不会要为那个吻负责吧?
事实证明严幼微真是想多了。曾子牧早已不是那个纯情小男生。就算是当年,她跟曾子牧那么胡闹,最后他也没承诺一定娶她啊。所以现在就更不可能了。
“跟我吃晚饭。”
“就我们俩吗?我不去!”
听到这有点像撒娇似的话题,曾子牧的笑意几乎掩饰不住:“韩宁请客,你要回绝吗?”
听到“韩宁”两个字,严幼微有点发怔:“她,她请我?可以拒绝吗?”
“当然可以。可是你要以什么理由呢,说你腿断了走不动?还是……”
曾子牧最后的拖音意味深长,严幼微立马品出了他的弦外之音,知道他是在指昨晚的那个吻。她怎么也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