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子牧抿唇不语,最后放下酒杯大步走入了人群,连头都没回。
韩宁望着他的背影得意地笑了起来。既然没有拒绝,就证明他同意了。这个男人还真是她遇到过的最难搞的一个了。有时候她真挺佩服严幼微的,曾子牧这样的男人也像玩物一样被她玩弄于鼓掌之间,偏偏她还满不在乎。是不是世上真有这样的女人,明明手捧瑰宝却还视而不见呢?
她突然很想亲口去问问。
但她也只是想想罢了。只是她这么一想,刚刚吃完晚饭的严幼微就连打了几个喷嚏。看着满桌的狼籍,她心满意足地喝了半杯水,就差打个饱嗝了。
今天多亏了有江承宗,要不是他送饭来,自己恐怕就要饿死了。因为她点了饭菜,五分钟前才刚刚送来。
吃饱喝足后严幼微心情极其满足,推着轮椅就到阳台上去吹风。楼下的骑马场里打着巨型高光灯,把整个场地照得如同白昼一般。有骑师牵着马过来,一脚跨上去驰骋起来,看得人心也跟着那马的步伐来回起伏。
海风迎面吹到脸上,严幼微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舒服得张开了。
难怪大家挤破头也想上这艘船了,像这样偶尔逃开尘世和陆地,享受汪洋大海中难得的宁静,也不失为一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