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你要不要看看?”
“我对这种没兴趣。”
“自己的采访也没兴趣?”
“都是随便说来唬人的。”
严幼微吓了一跳:“你,你是胡说的?”
“以你对我的了解,你觉得这篇稿子真实性有多大?”
他这么问,倒把严幼微给问住了。她仰着头想了半天,又摇了摇头:“不清楚。几年不见,我觉得自己不大了解你了。”
“我变了吗?”
“变了,变得还挺多的。”
曾子牧在电话那头轻咳两声:“那你倒说说,我都变了些什么?”
“成熟稳重了,以前的你有股年轻人的气息,现在就跟个小老头儿似的。”
“还有呢?”
“圆滑世故了,人在商场滚,大概必须得这样吧。”
“继续。”
“脾气比以前差了。你以前从不乱挂我电话,最近这段时间你自己数数,你都挂了我多少回了,姓曾的。”
最后这三个字吐出来的时候,严幼微自己也愣了愣。这感觉就像又回到了十年前,他们还是好“兄弟”时的那种状态。她每次咬牙切齿喊出“姓曾的”三个字时,就代表她的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