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严小姐,那你好好休息。对了,您的包里有曾先生送您的礼物。那,再见。”
说完这话护士就退了出去,贴心地把门从外面带上。严幼微还沉浸在她说的最后那番话里,迟疑了两秒后开始翻包。
包里的东西全被倒在了沙发上,她粗略看一下没发现特别的东西,全是她原本就搁里面的。唯一有点不同的是她的那本笔记本。她拿起来的时候发现在自己记录采访问题的一页被人折了一个角。
这个角折得挺大,而且挺工整,不像是不小心折的。翻到那一页上面除了她的笔迹外,还有另几个熟悉的字。
那是曾子牧的字。跟他的人一样,坚毅、果断、潇洒又充满力量。她伸手摸了摸,甚至能感觉到那力透纸背的力量就在自己的指腹间游走。
他只留了三个字:听录音。
严幼微立马打开录音笔,插上耳机听了起来。开头一段是她昨晚采访曾子牧的三个问题。后来因为打石膏的事情,录音被中断了。在一阵细微的杂音后,曾子牧的声音竟然又响了起来。
严幼微即使自信心爆棚也绝对不认为曾子牧会在录音笔中向她表白。于是她按捺着性子听了下去,听到最后结束的时候,她发现自己简直比被人表白还要激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