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也没说可以带不相干的人过去。想到这里她就自己挪去搭电梯了。
上了六楼后孙晋扬果然等在那里,一见她就伸手过来要扶她。严幼微又想到昨天早上的那番话,条件反射地缩回了手。
孙晋扬不由乐了:“嫂子,不用这么紧张吧,真怕我追你不成?”
严幼微瞟他一眼:“乳臭未干。”
这四个字的意思再明显不过,就是看不上孙晋扬的稚嫩。小孙同志尴尬地摸摸鼻子,慢慢地在前面领路。
整个六楼看起来像是一个极大的休闲运动中心,但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孙晋扬边走边解释:“这里只招待头等舱的客人。这会儿晚了,客人们都在吃饭闲聊,这里暂时没人。”
走出几步他又回头加了一句:“我哥特意吩咐的,让我从六楼带你上顶楼。”
“为什么?”
“因为我哥住顶楼啊。”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为什么非要从这里上顶楼,我直接自己上去不行吗?”
“你那里的电梯不通顶楼。这里的电梯也需要密码才能上去。那里是我哥的私人领地,除了他之外没人住那儿。那一整层都是他的。”
严幼微立马想起了之前做的功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