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钧那时候在北京,这事情当时闹得挺大的,老太太当时一哭二闹三上吊,一家人说是死都不搬出去,后来警|察都来了,围了一众的街坊邻居,从鸣着警笛的警车上下来的警|察同志说这种行为是侵占民宅。
二话不说,把触犯法|律的一群人都带回局里处理,那是一个叫利落。
再从警|察局出来,知道木已成舟的一家人也就老实了。
这件事情,是这一个月来石溪镇茶余饭后的谈资,主要是老太太平时太嚣张,做事不留余地,得罪了不少人,所以基本是也没人同情她。
经过这件事之后,平时气焰嚣张的老太太终于是焉吧了,平时都很少出门,连着苏国强一家人,也觉得脸上无光,收敛了很多。
“哦,这些事情本来也和我没关系,房子是她的,她拿回来也是应当的。”苏钧语气淡淡的,这么多年过去了,他早就不用在苏家的阴影下生活,苏家也和他再无关系。落井下石都懒得费力气。
苏家会落到这步田地,也是咎由自取。要说心情没有一点波动是不可能的,但是那又能怎么样,这些都和他无关,他只要过好自己生活就可以了。
李梅看着苏钧脸色如常,接着又说,“你走的那天,你母亲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