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天天在陆家不出来,准备什么时候回去石溪?”
“这个月月底。” 算了算时间,他都来半个多月了,也差不多该回去了,甩手掌柜不能当太久。
“腰上的伤好了没有?走之前我们出来聚一聚。”
“本来就没有什么事,干脆就今天吧,晚上六点见,我都快发霉了。”
“随你,你比较难约。”
苏钧挂断了电话,喝了口茶,重重的舒了一口气。
顾淮早前倒是来过一次电话,他知道苏钧已经和陆庭川实情托出,陆庭川已然接受,他也稍稍放下心。当时话锋一转,又让苏钧叫陆庭川把自己接生达达的费用给补上。说他当时是看在苏钧的面子上,而现在,摊上陆庭川自然不同。
苏钧当时笑着不应,顾淮不平,又说陆家这么家大财大,哪儿需要苏钧着精打细算,又说苏钧小气。
苏钧是小气惯了的人,而且他知道顾淮哪儿会真的想要钱,不过是达达多了一个爸爸,而且还是排在他的前面,心里不平衡罢了。
顾淮上次刚得知苏钧腰闪了,就不厚道的笑了。当时揶揄苏钧说:虽然你和陆庭川都正值虎狼之年,但是还是不要玩太多的花式,从医生的角度建议房事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