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理性思考过,为什么这么长的时间苏钧都没让自己厌烦,后来他得出了结论,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每年的苏钧都是不同的,不是一层不变,会让他既有熟悉感又有新鲜感。
从以前略带羞涩,渐渐变成了现在温和内敛,倒像是经过打磨的玉石,渐渐的散发出光泽。
“我知道你没有睡。”陆庭川看着床上的人,淡淡的说,听不出任何的情绪。
两个人相处五年,一些小的细节在不经意间就记住了。苏钧睡的时候,大多数是躬着身体,不会笔直的侧卧着。苏钧睡着的时候,大都习惯对着自己这个方向,而不是对着右边的落地窗。
苏钧睁开眼睛,他翻了一个身。站在床前的陆庭川身上穿着日式的浴袍,带子松松垮垮的系着,半敞开的设计露出胸前一片健硕的肌肉,上面还泛着水光。
苏钧从床上坐了起来,也没说话,径直的往外面走去,陆庭川一把抓住他,眼神炙炙,自然而然的吻了下去。
苏钧心里突然冒来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厌恶,他一把推开陆庭川。
他刚刚一直想怎么和陆庭川摊牌,说‘我们分手吧’。太过于抬举自己了。两个人至始至终都不是情人,并不合适。现在他冷静下来,跳脱出来以一个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