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坐了不到一个小时,大宝的鼾声就响了起来。

    我递给韩亮、林涛一支烟,我们摇下车窗,点燃。彼此无语。

    这个时间是酒吧最热闹的时间,却也是宅男宅女们熟睡的时间,所以街区外面也看不到什么人。只有那刺眼的霓虹灯照射在车里,让人无眠。

    不一会儿,大宝忽然冒出一句:“四个四!我们打八了吧?”

    “什么意思?”我笑着说。

    韩亮说:“他最近学会了一种扑克,叫掼蛋,玩得老上瘾了。”

    “也就是说,他在说梦话?”我说。

    “他喜欢说梦话你不知道吗?”林涛笑。

    我说:“何止是说梦话?他还梦游呢?上次梦游找解剖室,没吓坏我。”

    我们的笑声刚落,街区口开始有三三两两、东倒西歪的男女出现。

    “散场了。”我坐直了身子。

    “人家不叫散场,”林涛说,“你以为是看电影啊?”

    人流越来越庞大,我瞪着眼睛,想在人群中找到一丝讯息。我抬腕看了看表,又快到凌晨两点了,连续两天短睡眠,让我此时有了一些困意。

    慢慢地,人走完了,我们没有发现任何可疑的线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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