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吧。”
“这可是偷的。”林涛回头看看门外,说,“要是被专案组知道,我们就死定了。这可是违反纪律的。”
“嗯,”大宝使劲儿点头,“我们可不想和你一样跑这里来看档案。”
我感动地看着这两个兄弟。以我现在的状况,除了师父,恐怕只有这两位才是最信任我的人了。我说:“这几天晚上我就睡这儿了,你们晚上没事儿的话,就来陪我一起研究案子吧。”
看着两人悄悄地离开,我的心里又像是被打倒了五味瓶,如果不是这些人的信任和支持,我现在会不会崩溃?
强大的“适应阈”又发挥了它的作用。各种非正常死亡案例卷宗很快把我拉到一个没有杂念的境界里去,我甚至开始统计每年全省非正常死亡和命案的大概数字,以及各类案件所占的比例。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一个几千万人口的省份,每年非正常死亡居然有七八千起。其中交通事故占了一部分比例,然后就是自杀和猝死,再然后就是一些灾害事故。其中自杀的卷宗看起来最有意思,法医要通过各种损伤形态或者痕迹来排除他杀的可能。
比如一起案件中,仅看照片,死者的颈部有一个巨大的切口,怎么看都和“六三专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