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离开了。”

    “几点?”我问。

    “九点五十一分。”大宝说,“然后死者就摇摇晃晃地往单元门方向走,这里的门禁系统是刷指纹的,但是101这个单元门是个监控盲区。”

    “也就是说,死者可能喝醉了,到了家直接睡觉了。”我说,“醉酒状态,就不好说了。”

    “你说会不会是有人在她进门前胁迫了她啊?”大宝对监控盲区放不下心。

    我摇摇头,从地上捡起一双烧焦的鞋底,说:“她换了拖鞋。哪有胁迫受害人,还让受害人换拖鞋的?”

    “不管怎么样,赶紧去殡仪馆吧。”胡科长说,“再晚,我们就真的要干到天亮了。”

    “我留下来继续看痕迹。”林涛说,“你那边有什么情况,来个电话。”

    “那我留下来看电路和监控吧?”大宝最近对电路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我点点头,和胡科长、王法医走下了楼梯。

    “胸口怎么会有一个创口?”我用纱布擦去死者胸口已经炭化了的衣物碎片,说。

    “尸体在遇火后,会导致皮肤收缩,一旦超过了张力限度,就会产生皮肤创口啊。”胡科长说。

    火灾现场的尸体,有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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