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上横七竖八的都是啤酒瓶、易拉罐,地上布满了食品包装袋,餐桌上还有残羹冷炙和几个没洗的盘子。
我们进屋后,简单巡视了一下。
“我说吧!”大宝一蹦三尺高,“看见没!我是神探!”
大宝一眼就瞅见了房间飘窗上的一个花瓶,花瓶里插着一束玫瑰花。这个花瓶瓶底镂空,里面有一艘惟妙惟肖的帆船。
“等等,等等。”我按了下大宝的肩膀,“你凭什么说这个瓶子就是从丁市长家里取出来的那个?”
大宝轻车熟路,拔掉玫瑰花,倒掉瓶里的水,指着瓶底说:“看见没?这里有编号!我说过,这是限量出厂的高级货,每一瓶都有编号的。”
“然后呢?”林涛见大宝的兴奋劲儿,忍俊不禁。
“然后?”大宝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什么然后……哦,你说同一认定啊。废话,现场酒盒上肯定也有编号,我记得,就是这个号,当时我还上网查了一下真伪呢。”
“你真是有闲工夫。”我哈哈一笑,“收队,破案!”
钱毅然是个多情种,可惜老天给了他个废身体。
他开土煤窑的时候,可以算是个大老板。住豪宅、开好车,吃的是山珍海味,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