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我刚刚说的那番情景……”陈辉从办公桌上的纸巾盒中抽出一张纸巾,擦干眼角的泪水,重新戴上眼镜,说,“后来警察来了,把现场封锁了,大家伙才散的。”
“关于后来抓到的凶手你了解多少?”顾菲菲接着韩印的话问。
“了解不多,当年警察消息封锁得很死,我也是道听途说的,不知真假。听说好像抓了一个在街道百货商店当售货员的男人,可能就是他吧。”陈辉抽了两下鼻子,说,“对了,秀云的案子,市公安局局长周海山当年也参与了,他还找过我们问话。怎么,你们之间没通气?”
“呃,我们是刚刚在调查梁艳的案子时,偶然得知关于白秀云的事,所以还没来得及和你们这边的市局沟通。”顾菲菲沉着地应道。
“怎么,你们认为这两起案子有关?”陈辉也抛出与民政科长相同的疑问。
“关于凶手你再没有一点可补充的吗?”韩印反问道。
“真的没了。”陈辉摊摊手,一脸愤恨地说,“不图财、不图色,愣是把人杀了,还把人放到秋千上侮辱,要我说啊,那凶手肯定就是一心理变态。”
“好吧,暂时先这样,要是回忆起什么了,你可以给我打电话。”顾菲菲站起身来,从衣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