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面朝的正是南面方向。
挂掉电话,韩印对顾菲菲复述了付长林的介绍。顾菲菲想了一下,迟疑地说:“当年负责尸检的法医情况我曾经询问过,他已经因病去世了,那看过头颅摆放方式的就只剩下付长林和余美芬了……”
“不会是付长林!”韩印脱口打断顾菲菲的话,“如果是他作案,他的动机只能是希望通过模仿作案来引起警方的注意,从而重新对‘1·18碎尸案’进行调查,那么他只需要作一次案子就足够了,而且他的年龄也不相符。”
“那就是余美芬了。”顾菲菲顿了一下说,“可我听叶队说你已经将她排出案子了啊!”
“要是余美芬的话,那我针对凶手的所有侧写几乎全部被推翻,但这种概率很小,案子特征非常明显,凶手的行为不是隐蔽在深山多年的余美芬所能做到的。当然理论上不能绝对排除她是凶手的可能,但我更倾向凶手是她身边的人!”韩印语气坚定地说。
“你的意思说,余美芬曾把自己看到头颅的情形,详细描述给身边的某个人了,而那个人就是凶手?”顾菲菲深深叹息一声,继续说,“真没想到余美芬会成为两起碎尸案中最关键的人物,看来眼下最最重要的是尽全力找到她!”
韩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