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说道,半点不见丈夫少收两个妾有什么欢喜的表情。
这样没有什么滋味的话,竟叫英国公心里有些烦乱,眯着眼睛看了大太太片刻,目光却见一屋子的孩子的脸上都露出了紧张的表情,似乎是唯恐他做出什么来,竟叫英国公心里一顿,不快极了,见此时外头端茶的丫头进来倒茶,他也喝了一口,却皱眉放在了一旁。
府里都知道,他平生最恶六安瓜片,怎么还给他沏了这个?
只是如今府里头几个孩子大了,他到底要给正妻几分颜面,便也不去呵斥,只淡淡地说道,“贵妃这一回有些急了,我料想她以后只怕是不能成事,以后不要再与贵妃有什么瓜葛了。”见大太太应了,他方才颔首道,“当年三弟妹临终之前,曾与我一封信,说是那花魁不仅不大安分撺掇三弟,甚至还试图混淆我齐家的血脉。”
“我并未听说。”脸色冷淡地听到了这,大太太方才诧异地说道。
当年她只知道,三太太一碗堕胎药下去,生生地堕了那花魁的胎。
“她以后不能再有孕,便想从外头抱养一个养在膝下。”至于为何不叫三老爷再与别人亲近再横夺旁人子嗣,英国公心里也多少猜到些,总归不过是恐三老爷又有了亲生子,便不再看重她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