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与他说就是。”她爱惜地摸着二姑娘的头发,低声道,“咱们家的女孩儿,本就不应该受这样无妄的委屈。”
“我如今,竟不知该与伯娘说些什么了。”二姑娘不是个能言善道的,便含泪道。
“你们只要都过得好,我的心里就热乎着呢。”大太太便温声道。
几位姑娘也赶忙上来劝二姑娘,见二姑娘满面的泪痕,妆都花了,锦绣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出去给她捧水净脸。毕竟,看着越悲惨,才叫二老爷对三老爷的不满越高呢。
劝慰了二姑娘几句,二姑娘这才在妹妹的劝声中缓和了许多,擦着眼泪,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便急忙与大太太说道,“还有一事,伯娘。”见大太太看过来,她便说道,“夫君在翰林院里,竟听说了些消息,说是圣人已遣京中的几位大将往边关换防,只是不知道,大伯父这一回回不回来。”
这事儿旨意并未明发,因此大太太不好与她多说,只含糊道,“且看圣人旨意吧。”
二姑娘便多少有些忐忑。
那位大伯父未出京的时候,她已经记事,记得那伯父,是个叫人很害怕的人。
而且那几年,为着个二房府里真是闹得不行,二姑娘想到从前,便默默地希望,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