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似的。”
锦绣感觉怀里的孩子在发抖,心里叹息了一声,叫那些婆子退了出去,这才将齐坚带回了屋,把他抱在了床上,轻声问道,“老太太年纪大了,难免脑子不好,六爷与她计较什么呢?”见齐坚嘟着嘴不说话,她便温声道,“她是长辈,便是说了什么,六爷且别往心里去。”
“她骂母亲。”齐坚便小声道。
“太太又没因为她骂几声便缺了肉。”锦绣心里也生气,只是此时却不要添火,只安慰地说道,“再有这事儿,六爷便听着就是,以后,自有老太太不痛快的时候。”其实如今,老太太就不痛快极了。被二老爷困在了屋里头,平日里往来的人家儿都知道她“病重无法见客”,便只与大太太往来,便是想要似从前那样在外头传些闲话都不行了。
还有屋里的丫头婆子,知道她如今有些失势,也赶着往大太太处奉承,因此她使唤的动的知心人也不多了,难免心里头气的很,嘴上也不客气起来,整日里骂骂咧咧的。
大太太也不与她对嘴,只有几回带着想要“拜见长辈”的女客来的时候,叫人家在外头稍等,自己挨了几回大骂,英国公府不慈的婆婆与孝顺的,忍辱负重的儿媳妇的形象便越发地闪亮了起来。
眼瞅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