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冷笑道,“薛贵妃那个贱人!真以
为我不知道这里头是她在挑事儿,打从那贱人进了宫,她在一旁给圣人添油加醋,我就知道了。”
“叫你不要得罪贵妃,如今,可不是应验了。”大太太便责备道,“那样的小人,被你伤了脸面,岂能不报复你?如今幸亏事儿不是你做的,
不然你就完了。”
“不过是一个妾,下贱东西,上辈子修来了福分侍候了圣人几日,竟不知天高地厚,想要踩我母亲与我上位,这样的东西,下一次我见了,绝
对饶不了她!”说起这个,永昌郡主便恨得牙根痒痒,怒声道,“挑唆了父王的侧妃放了那人,你家齐大人本把人捆了送来,半路却被人劫走
,我就知道这事儿必是冲着我来的。”
“只是贵妃却猜错了一回,侯爷这件事儿,真不是你做的,如今,竟是大庭广众地帮你洗脱了流言。”
“说起这个,我倒是还要谢谢她。”永昌郡主知道自己的名声多有跋扈,因此安平侯一死,京里说闲话的不是一个两个,不过这事儿越解释便
是越描越黑,她本就气恼,没想到朱氏往宫里一告,她早有准备,带齐了当日的太医与知道老太太行事的知情人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