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许久,闷闷地问道。
“只是我对我们太太的一点子心意罢了。”锦绣便直言道。
湛功低着头,目光落在身旁的柴火上许久,方才摇头道,“不能收你的钱。”见锦绣诧异地看他,他便低声道,“我知道你是好心,日后家里只怕也要你多费心。”想到家中病重的祖母,他便敛目道,“只是一码归一码,我记得你的情,至死都不会忘记。至于什么野菜,漫山遍野都是,若是再在这上头要你的钱,这情分就不干净了。”
或许,以后他不在的时候,家里也会去管锦绣借钱救急,可是就算这样,他也不想与她做买卖。
“是我想岔了。”锦绣见湛功不受,便只慢慢地点了点头,继续问道,“什么时候走?”
“再过三天,和大队人马一起走。”湛功前两日才去报名,本只该是个新兵小卒,不过报名的时候,他远远一箭便射穿了箭靶,考官对他很是喜爱,因此便叫他领了一队的新兵,作为伍长。兵士们离家之前,朝廷里总是会发些银子,因此家里一时半刻也无需发愁,若是以后他有了战功,还能将得到的战利品与月俸叫人带回来,家里也能松快许多。
“知道湛大哥要走,我寻思着便给你带了两套衣裳。”锦绣忙将手上的包裹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