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是不得已的。”朱氏害怕极了,许久方才呜呜咽咽地小声儿道,“嫂子,嫂子,你知道的,在边关多苦,我,我就是……”
“你说不说?!”永昌郡主突然用冷静的声音问道。
见她声色不同往日,朱氏这才低着头小声道,“是,是齐五姑娘叫我这么干的。”
“谁?”永昌郡主并未听说过什么齐五,就是一怔。
“就是英国公府的五姑娘。”朱氏胆子小,立时便招道,“是她说,二哥哥被个妒妇辖制,连个妾都不敢纳,日子过得苦。”况且,当年她也曾与那二老爷有一面之缘,虽然离得远,可也记得是个英俊的少年,如今想来,只怕更加出众。
“五姑娘还说,英国公府豪富,我嫁去做了二房,金山银山都不用放在心上,若是能生个儿子,那府里的二太太都能被我踩在脚底下,”朱氏低声道,“她教我这样闹,闹到那府里老太太的跟前,到时候就是那二太太不愿意,老太太也能给我做主。”
“五姑娘……”永昌郡主只觉得一股凉气从心里冒了出来,只觉得远在外力之外,却能使出这样歹毒的计策的人,竟是她生平仅见。
“就是英国公的庶女。”朱氏飞快地招了这些,立时便哭道,“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