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有什么错?”
“痴心妄想!”永昌郡主觉得对贱人已经没有什么好说的了,看都不看这么个贱人,只对着身边的丫头轻声嘱咐了几句,叫她准备了许多的赔礼,等着一会儿送到二太太的手里赔罪。
“那女人母老虎似的,二哥哥日子过得有多苦啊。”朱氏却当没听见一般,只对着安平侯垂泪道,“以后我若是能在二哥哥的身边照顾他,他也能有些好日子不是?”她摇了摇被这个信息惊呆了的安平侯道,“听说二哥哥如今官儿做得极好,以后,他做了哥哥的妹婿,不就能帮衬着哥哥了么?”
“这个……”安平侯沉吟了起来。
其实听起来,这么着也不是不能接受啊。
“想都别想!”永昌郡主刚刚嘱咐完就听到这么无耻的话,简直恨得肝儿疼,越发地觉得自己一时心善将这贱人赎回来是搬石头砸了自己的脚,此时咬着牙对着有些意动的安平侯冷笑道,“想想你那几个庶女的事故!”见安平侯脸色微变,这才讥讽道,“不怕与英国公府结仇,你大可以把这贱人嫁过去!”
“这不能吧?”安平侯试探道。
“那府里的齐二,结缡十几年不曾纳妾,你以为是你这样的贱人?”永昌郡主才不觉得骂了这安平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