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昌郡主听到这儿,是真对这小姑子失望透了,她对安平侯都不假辞色,更何况只是个出了嫁的姑太太,闻言便冷冷道,“我姐姐是郡主,姐夫是世袭罔替的南阳侯,”见那妇人已然喜得满脸发红,突地口风一转,讥讽道,“别说南阳侯府向来不纳妾,就是纳妾,也不会纳个犯官之后,你,懂么?”
“嫂子这是在嫌弃我?”这妇人被永昌郡主当场抽在了脸上,再傻也知道这是在看不起她,立时便捂脸抱住了身边儿垂泪的女孩儿,哭道,“好孩子,是娘连累了你!”
“姑太太想要哭丧,便出去哭,且小心惊了咱们的小世子。”一旁就有丫头笑眯眯地说道。
见个丫头都敢这么对自己,那妇人就向着永昌郡主看去,见她悠然地翻着自己的手看着,半点儿没有呵斥那丫头的想法,便拭着眼泪道,“如今,嫂子竟也与从前不同了。当年……”
“看在当年的情分,我才使人接你回京。”永昌郡主便冷笑地看着这妇人,戏谑道,“你以为你能回来,是因为你的好哥哥好母亲?别逗了,那二人早把你忘天边儿去了。”她冷哼了一声,只缓缓说道,“若不是我想着你从前待我多少有几分真心,如今,你还在那儿给主子种地呢!”
见那妇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