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可别冻着。不然你病了,心疼的还不是你母亲?”
同寿县主点头应了。
锦绣便见到上回就表现得活猴儿似的的姚俊,正在底下捅着姚安的手臂,一会儿目光落在同寿县主的身上,一会儿落在自己三弟的身上,很是坏笑了起来。
姚安却岿然不动,规规矩矩地给永昌郡主见礼,又一板一眼地对着同寿县主唤道,“表妹。”
“真没有情趣儿。”姚俊小声嘀咕道。
“姚俊!”福昌郡主最头疼的就是这个儿子,见他这么不老实,立时便瞪起了眼睛。
“见着了他,我就觉得心里乐呵。”永昌郡主便笑了。
“竟谁都管不了。”福昌郡主真是有些奇怪,南阳侯是个沉稳寡言的性子,她自己也不是跳脱之人,怎么就生出了这么个混世魔王,此时只头疼道,“前几日去父王的府里头,他可把三弟的那个宝贝嫡子给欺负坏了,那孩子才八岁大,坐在地上哭得什么似的。”
“然而呢?三弟生气了?”永昌郡主便兴致勃勃地问道。
陈王府几个兄弟姐妹一母同胞,自然不会在这样的小事儿上生出芥蒂,因此永昌郡主便更觉得有趣了。
“还说呢,这没用的,反过来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