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有个屋子,便是像北院儿里头那多少年都没人走没人住的地方,也暖和许多呢。”
“哪里比得上咱们的屋子。”锦绣与红玉的屋里到了冬天,时时都点着银霜碳的,便撇嘴道,“黑乎乎的,谁会去那儿。”
目光下意识地看了一眼无声无息的假山,锦绣便露出了一个浅淡的笑容来,“是啊,谁会去那儿呢?”
虽不知锦绣为何会扯到这个话题,红玉也不过好奇地看了锦绣一眼。两个人回了院子,知道那位管事还在于大太太回话,便回了自己的屋子。迎面一股暖风扑面而来,解了披风,锦绣便坐在了床上有些发怔。
“你怎么了?”呼啦啦地自己趴在柜子里翻东西,红玉见锦绣面色不对,便好奇问道。
她总是觉得,从园子里回来,锦绣便似乎有些心事重重的。
“姐姐,”沉默了许久,锦绣低着头看着地面,轻声问道,“若是一个人对我有恩,可是我却没有来得及报答她,你说该怎么办?”
“什么?”红玉眨了眨眼睛,想了想便笑道,“这算什么,她又不是一个人,必有家人的,你把这恩情报答给她的亲人,想必她也会欣慰的。”
“亲人啊。”锦绣的目光,落在床头的一个上了锁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