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尽量不低头去看,只靠双手摸索。她的手指不可避免地碰到了他的那里,没有任何布料的阻隔,她贴在他身边,手指扶着他的小麻雀,听着哗哗的水声倾泻。
庞倩的心情很是平静,抬头看顾铭夕,却是一脸的凌乱,接触到她的目光,他轻轻地转开了头去,脸颊上绯红一片,庞倩的脸终于也烧了起来。
吃饭时,庞倩问顾铭夕:“你有一回,是不是和你爸爸妈妈到上海来配假肢?”
“啊?嗯……”他们点了两盘印尼炒饭,顾铭夕右脚夹着勺子慢慢地吃着,“就是小学五年级的时候啊,到上海来定做的。”
庞倩问:“那假肢呢?”
“不是你说很恶心么,就再也没用过了。”顾铭夕笑笑,“搬家的时候我也没见着,估计是丢了吧。这东西也要根据我的身体发育不停地定做的,你别说,还很贵呢。”
庞倩犹豫了一会儿,说:“顾铭夕,现在都过了十年了,科学都发展很多了,有没有更先进的假肢呀?”
“有的吧,国外一直都在研发啊。”顾铭夕漫不经心地说着。
庞倩瞪大眼睛:“那你有没有想过,去配一副能做事的假肢啊?”
顾铭夕抬起头来看她,说:“庞庞,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