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哼道,“省都能省下半斤来,这小老头往常肯定给我藏私了,”一副老小孩的样。
夏沅抿嘴笑,物以稀为贵,她自然不可能在农庄种上满山的灵茶树,况且这种灵茶树生长条件还是很挑的,要长在灵田里灵泉边,也不好大量种植,便只在小楼里种了五棵,每年也就能收个几斤的顶尖极品灵茶,几家分一分,顾爷爷每年能得个一斤,那是因为他脸皮厚,舍得下老脸去抢,如果说二伯母腌的酸菜是老太太的心头爱,那这茶叶和酒就是老爷子的命根子,一天不喝都不得劲,等闲人,他是不舍得给尝一口的。
夏爷爷那也没有多少,他那儿人情也不小,夏沣外家,夏淙外家,市里老同事老战友,几下一分,他每年连半斤的量都落不着,再加上诸如顾爷爷、赵爷爷这等脸皮实在厚的,每年都上门去讨茶不说,还在得了他们的份后,赖在家里胡喝海吃上一通,走时能落个三两就不错了,索性还有老茶树,但也不是谁都能去采的,夏沅闭关后,采茶的活计就落在了夏鹤宁身上,采茶那么细致的活,他一大老爷们哪里干的了,况且也忙的很,遂每年能采个三五斤就不错了,三五斤听起来挺多的,但三百六十五天这么一拆下来,就不够吃了。
夏沅倒是在空间里种了好几棵茶树,在小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