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有呢?伯娘吃,糖甜,甜嘴儿,”又亲自剥了一块塞进夏鹤宁嘴里,“爸爸也吃,都吃,都甜甜嘴,”
“不怪咱家宠孩子,咱沅儿招人疼,怎么疼都不够,”二伯娘将糖含在嘴里,笑着说。
可有的人即使吃了她的糖,嘴依然甜不了,“这有了闺女,连媳妇都不管了,还文化人呢?心可够粗的,你媳妇肚子里可还怀了你们老夏家的血脉,你的亲骨肉,八个月正是关键时刻,得时刻注意点,别不生孩子不知生孩子的苦,一起孕育的才自己的种,别分不清主次轻重,”大表姨含着她给的糖,边吃边说。
就见夏鹤宁脸上的笑淡了下去,陈淑香的精神也不大好,神情恹恹的,倦倦的,对她也淡淡的,皱着眉头很是不高兴地说,“赶紧从你爸身上下来,老大的姑娘了,一点都不晓事,你爸辛苦一天,又走了这么远的路,也不知道让他休息一会,就知道缠着他疯玩疯闹,”
“我不累,我就喜欢跟我闺女玩,倒是你赶紧进屋休息吧,”夏鹤宁淡淡地说,将她抱的更紧了,她也没有要下去的意思,双手搂紧她爸的脖子,头歪在他的颈窝处,小乖小乖的。
陈淑香皱着眉头朝她瞪了一眼,气哼哼地说:“你就惯着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