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着,笑着,大喊着,“爸爸,高点,高点,再高点……”
枣树的枝蔓上系着一串粉缎带编成的风铃,风吹过去,风铃发出“叮叮铃铃”的脆响,和着她清脆甜软的“咯咯”笑声奏出一首夏日午后欢乐曲。
那是几岁的自己?六岁还是七岁?那时的夏沅真是个快乐的小公主,无忧无虑的让现在的夏沅妒忌的午夜醒来都是满脸的泪水。
饭后,她啃着夏鹤宁给捎回来的糖葫芦坐在门廊下旁观夏沣被他老叔训,许是因为夏鹤宁和夏重阳都是军人出身,两人脾气都不大好,对待孩子信奉的是棍棒底下出孝子的教育方针,当初大堂哥被下放时,大伯就再三交代过她爸,对夏沣要严加管教,哪里做的不对就给我抽,抽到他悔改了为止,夏鹤宁倒是没敢直接上皮带,毕竟那不是自己亲儿子,真打坏了他大哥不说什么,大嫂那也肯定要落埋怨的。
所以大多时候他都是以训导为主,只有夏沣实在混账时才下脚踢,他从部队转业后就进了公安部门,干的就是抓犯人训犯人的活,别看平时挺干练稳重严肃寡言的一个人,一训起人来,跟训导主任上身似的,从红军二万五千里到法律条例,又因夏沣住部队大院,再加上一个军容军纪,几套道理抡下来,没一个小时都不带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