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觉愧对于你,万般无奈之下,托我向陛下进言,为你求情呢。我前日才从北郊回城,他昨日便特地上门,专为此事。”
宋微愣住:“这、这……他脑子里都装的什么,想出这种馊主意!”
独孤铣笑笑,不再提奕侯,只道:“你知道九月初八那日,我为什么会找去东城马场?又为什么会清楚你在姚子贡身边?”
宪侯神通广大,被抓住不算十分意外,宋微没想过非得问出具体详情。这时听他提及,顺口道:“为什么?”
“九月初七晚间,薛璄找你没找到,遂跑去找你娘。结果,”独孤铣顿一顿,似笑非笑,“结果,被你娘从波斯酒肆二楼直接打出大门。薛三郎大小也算个名人,此事轰动一时……”
宋微瞠目结舌。
“你躲得确实高超,大胆隐秘。若不是他,还真不太可能那般迅速准确找到你。说起来,我得感谢他才是,怎么会为难他?小隐,你多虑了。”
望着宪侯老奸巨猾的笑脸,最后一句“多虑了”,生叫宋微后脊柱一凉,底下操劳过度的部位痛得愈发鲜明。
“怎么了?难受?”独孤铣声音轻柔极了。
宋微皱起眉头,郁闷地撇过脸。他怕自己一开腔,就会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