替我分说分说,绝非有心欺诈。给三郎平添许多麻烦,实在抱歉。我,我这就告辞了……”
薛璄掉转马头,扬起下巴斜眼看着他:“你什么意思?你当我薛三是什么人?我若不知道便罢,我既遇见了你,便万不能任由你这般落魄下去。你只管跟我来。”
宋微感动得嗓子都噎住:“不,三郎,我不能……”
恰巧左右无人,是个解说隐情的好机会。宋微声音低沉却清晰:“三郎情深意重,我如何不铭感五内?只是,我得罪了一个万万得罪不起的人。沦落至此地步,全因此人缘故。三郎,我不能害了你……你不必管我,我自有去处。你就当,就当我们从未重逢罢!”说到最后,满是痛苦纠结。
薛璄本就猜测他是遭了什么难当,搞成这副凄惨模样。听闻此言,傲然道:“什么人敢欺负你?说来听听。我倒要看看,是不是薛某也万万得罪不起。”
他从进京起就在姚府走动,因为知情识趣,擅长逗乐玩耍,很对姚四爷胃口。武举得中之后,赶回家过年、定亲、嫁妹,随即返回京城,被分配进京兆府衙做守卫。薛家觉得这份工作前途有限,想通过姚府在廷卫军中另谋职务,因此薛璄不遗余力紧抱姚子贡大腿。几个月工夫,俨然成为四爷跟前新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