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脸,那可不一定。
独孤莅一本正经:“宋哥哥,他们加起来也没有你好看,而且他们一看见我就躲,从来不跟我玩。真没意思。不过后来爹爹把他们都放走了。所以我猜,爹爹以后也会放你走的。”
宋微实在不知拿什么表情应对才好。终于拍拍他的肩:“谢谢你,小莅。”
这一夜,宋微时不时就被噩梦惊醒。独孤铣跟着睡不踏实,搂紧了问:“怎么搞的?”
宋微忸怩半天,最后小声道:“下午趁李大人不在,喝了一大壶浓茶煎饮,配松仁干酪来着。”
独孤铣气结。马上又觉得他这是渐渐恢复到进京之前的样子,心里忽地热辣起来。想想大半夜的,本来就没睡好,这样那样之类还是算了。那股热辣感觉慢慢沉淀踏实,把怀中的人圈紧些,道:“数山羊吧。”
彼此依偎,重新入睡。
三月初三,一切正常。
吃过早饭,宋微看罢驴跟马,坐在院子里看鸽子。独孤莅上了姐姐和自己的当,一定会很伤心。不过再怎么伤心,毛驴跟鸽子肯定能得到照顾。留给他做个伴,也挺好。
看得一阵,推说犯困,直接进房躺下了。不久,说话声和脚步声靠近,门被敲响,赵敬在外头